糯米呀你怎么那么可爱

hi~

【棋昱】(续)带个球球向前跑

男男生子设定。带球跑。续作也是尾声。前文戳这里。

谢谢各位姐妹,其实当天凌晨就差不多写好续作了,但是第二天看到评论有点心虚,因为好像写得有点太狗血(dbq,怕让大家失望了。

可能停在前文也挺好,现实中总有遗憾。

悄悄发,这篇为把故事圆成想要的结局,再次谢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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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方书剑兴冲冲地提着一盒变形金刚去给他干儿子送玩具,然而门一打开,他原地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中——他看到蔡七七在龚子棋背上玩骑马。蔡程昱信誓旦旦说他俩不会复合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无限循环,让他忍不住露出某个经典表情。

“别瞎想,今天是龚子棋去接的七七下课,等会儿他就走。”蔡程昱看他那样子,无奈地解释道。

蔡程昱最后还是签了上海的公司,在上海租了房。他父母还没处理好老家那边的生意,暂时没法搬过来,他也不舍得把七七送回老家,只得托余老师找关系解决七七学位问题,除了必要的巡演外,自己也尽量不接上海以外的活儿。有时候实在没法准时下班,就让在上海的朋友帮忙接送。

幼儿园正好在剧院旁边,方书剑没去外地巡演前也帮忙接过几天。想起来龚子棋这段时间也进组排练了,正好也是那个剧院。

 

蔡程昱晚饭没预龚子棋的份,在饭点前把龚子棋赶走。龚子棋走的时候亲了蔡七七好几口,看着蔡程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门一关方书剑就嚷着:“你可别说是为了让小孩感受父爱,我跟你说言情小说我可没少看,那些西皮就是这么破镜重圆的!”

“可别,我不也是父爱吗,我就是看他疼儿子又不能养在身边的不甘心样子开心。”

方书剑赶紧抱紧干儿子,对着七七说:“太可怕了,七七我以为你子棋爸爸够骚了,没想到你蔡蔡爹地更骚。”

看到蔡七七一脸严肃地思考这句话,蔡程昱白了方书剑一眼:“在小孩子面前别瞎说。”

龚子棋是真骚。在消沉了挺长一段时间后,他来了一波大家说不出来,也想不明白的操作,先把微信头像换成自己童年照,各种明示暗示蔡七七就是他的孩子,又推了通告在上海驻扎下来,每天带着小零食小玩具接送小孩,哄得小孩儿叫了他一声“爸”。

蔡程昱也没输。在兄弟们问起孩子的事时,他先下手为强,不咸不淡说句“分手炮不带套”,导致现在龚子棋和郑云龙搭戏,对方眼神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明明龚子棋怎么算时间七七是在他俩没分手前怀上的,背着一分手就要爽不要命就渣男骂名有点委屈。

龚子棋好不容易教会孩子叫他“子棋爸爸”,蔡程昱一转身就教七七喊“书剑爸爸”“琦琦爸爸”“嘎嘎爸爸”。只要收了玩具,世间万物皆可爸,让龚子棋身价一跌再跌。

至于接送小孩,蔡程昱自己工作忙,本来对小孩有点愧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毕竟朋友再疼他儿子,也没孩子亲爹上心。

 

“你是想把七七从我这抢走吗?”蔡程昱又一次到幼儿园,发现小孩已经被接走后,回家质问龚子棋。

从初中起就饱读各种网络小说的蔡程昱早就未雨绸缪,找过律师做过筹划,没在怕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我不会跟你抢任何东西。”龚子棋说。

“那你是想怎样?”

龚子棋答不上来,蔡程昱话一出也后悔了,两人都不想去提另一种可能性。

有些事情已经到头了,明知不可能,就别想了。

这些都只是龚子棋对亲生骨肉与生俱来的亲近欲而已。带球跑文学诚不欺我,孩子果真是分道扬镳路上的最大障碍。

 

蔡程昱和龚子棋怎么分的手,大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方书剑听说是因为龚子棋和他师妹不清不楚,李向哲听说是因为蔡程昱在美国有了别的人,郑云龙听说是因为异地,阿云嘎说他俩本来就没那么合适。

感情就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有时连当事人都没搞懂。很多问题他们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但那一次不知怎么的,俩人就是没扛过去。

也许分手并不需要什么理由,都是注定的结果。

两人冷战了一段时间,龚子棋最后和蔡程昱说,我爱你,可我们在一起已经不快乐了,彼此折磨还不如及时止损,互相成全。

蔡程昱那个时候恨透了龚子棋,去他的止损,去他的成全。

但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其实龚子棋没错。他俩一个倔,一个作,相恋两年已经很辛苦了,还怎么谈一辈子。

过去可以被原谅,蔡程昱却再也无法对龚子棋动心了。吻过他的唇最后还是说了残忍的话,牵过他的手最后还是推开了他,蔡程昱再也记不起爱过他的龚子棋的模样。

 

但一个便宜保姆不要白不要。

蔡程昱咬着笔,敲着计算器算工作室的帐。

方书剑怎么想怎么不对:“别引狼入室,我劝你好自为之。”

“知道了。”蔡程昱不耐烦地应下。他就是喜欢龚子棋现在看他的眼神,自责和内疚满到快要溢出来,让他有种之前的痛苦熬出头的得意感。这种感觉会上瘾。龚子棋说的对,他幼稚,他就是非得让龚子棋过得不舒坦。

 

龚子棋晚上刚演出完,准备回家休息时,接到了蔡程昱的电话。他有些意外,蔡程昱回国半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刚加回的微信也只是用来问他接了七七下课没。

他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奶呼呼的声音:“子棋爸爸?”

这声音软得龚子棋的心都化了,让他笑得像只傻狗:“七七乖,怎么打电话给我了?”

“爹地病了,爸爸能不能送他去医院。”

龚子棋挂了电话就往蔡程昱家里赶,开车的时候手抖得方向盘都握不稳,脸色惨白,脑里、耳边都是四年前那个噩梦和尖锐的嘶叫声。他承受不住再一次那样的夜晚。

幸好等七七给他开了门,他才发现孩子口中的“病”只不过是蔡程昱喝醉了酒,倒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而已。

“七七怕,爹地怎么叫都不醒,我摇他,他也不动。”小孩儿眼里噙着泪花,心疼得龚子棋心脏像被刀尖儿刺着。他无奈地把蔡程昱抱进卧室,然后帮七七洗了脸,换了睡衣,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哄他先去睡觉。

 

等他从七七房间出来,蔡程昱已经醒来,在客厅里倒水喝。

“你今晚怎么喝多了?”

“和同学聚会,临走被灌了几杯。”

“我们需要聊聊。”

“聊什么?”

龚子棋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激怒:“你知道七七今晚有多害怕吗?能做事前多想一下吗?”

“那也不关你的事。”蔡程昱自顾自地喝水。

“你一个人照顾不好七七,我忍你很久了,你都多大人了,自己整天骑个小电驴到处跑也就算了,还载个小孩儿多危险,也不好好吃饭,你自己数数你回来后胃痛多少次去医院了,你上个月幼儿园家长会也没去,老师打的还是我的电话……”

蔡程昱打断他:“谁给你脸在这说我了?我怀着七七一边孕吐一边还要准备考试的时候你在哪?他生下来后身体不好每次去医院的时候你在哪?我到处给他找关系上户口的时候你在哪?我可以给他找个妈妈甚至是另一个爸爸,谁都可以说我,只有你没有资格说我。”

龚子棋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蔡程昱的话听得他脑壳疼:“蔡程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十句话里九句带火药味。”

蔡程昱笑了,他放下水杯,说:“龚子棋,难道你要我这样吗?”

 

他坐到龚子棋旁边,双手捧起他的手,放在胸前,乖巧地说:“子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哄哄我我就不敢了。”眼里都是天真和温柔。

龚子棋愣住了。以前蔡程昱喊他的时候,都只叫后面两个字,带着软绵绵的上扬尾音,加上他清亮的声音自带撒娇的效果。每次吵架蔡程昱就反复地叫他的名字,各种打滚卖萌,叫着叫着龚子棋就没了脾气。

“我想你了,蔡。”龚子棋说。

想四年前的你了。

蔡程昱也愣住了。他真的喝多了,本想演个戏逗龚子棋一下,现在却任由龚子棋抽出手,抚上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虔诚地亲吻他的额头、眼角、鼻尖、嘴唇和脸上的痣。

醉意会传染。两人的眼里都带着泪光,一时间忘了今夕是何时。这四年间好像只是一场梦,所有的分别与悲伤,都只是他们的臆想,他们醒来,眼前还是少年时的爱人,会上课的时候在课桌下偷偷牵住他的手,会在舞台上唱完歌对他所在的观众席方向比心,会连夜开七八个小时车只为成为对方生日那天清晨第一个见到的人。

蔡程昱的上衣被脱去,龚子棋抚摸他从肚脐下方一直延伸到腹下的疤痕。触目惊心的伤口提醒着他们那不是梦,但两人自欺欺人地不愿停下。

 

“哇——”小孩儿的哭声从房间里传来。

酒彻底地醒了。

龚子棋从蔡程昱身上爬起,为自己的失态道歉。蔡程昱没说什么,套上衣服就去房间里哄七七,他今晚真的是被吓到了。

留龚子棋一个人在客厅里,哭得像个小孩。

他和蔡程昱都不是泪点低的人。无论承受多少的恶意,遭遇怎样的变故,他们骨子里都很要强,喜欢把负面情绪闷在心里。但两人在一起后反而经常绷不住,不是因为天大的委屈,而是太爱了。太经常感动,太容易心疼,太害怕失去。

 

哄睡七七后,蔡程昱送龚子棋到门口。

“对了,我出差半个月,明天就飞,七七会住大龙哥那里,你别来了。”临走前,蔡程昱跟他说。

“几点的飞机?我送你过去。”

“不是,龚子棋,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和你说一下。”蔡程昱倚在门上,双手背后,看着地面。


“我有男朋友了。”

“你以后少点过来,挺困扰的。”


深秋的夜晚有些凉,风穿过楼道吹起了蔡程昱的额发,他的发质细软,随风温柔地拂过他柔软白皙的额头。屋里暖黄色的灯光泄出来,在蔡程昱低垂的眼下投射出睫毛的阴影。龚子棋恍惚间想起他们读大学的时候,每晚他送蔡程昱回寝室,蔡程昱进门前也会这样靠在门上,扭捏地问他,不亲一下再走吗。

“……是吗。”龚子棋觉得自己的喉间似有咸涩的味道,他的声音很干、很哑。

“嗯,他对我挺好的。”蔡程昱说。

龚子棋深吸了一口气:“蔡程昱,你是不是在耍我?”

 

蔡程昱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龚子棋猛地把手撑在门上,将蔡程昱锁在他双臂之间,凑过去,鼻尖挨着鼻尖,他粗重的呼吸在蔡程昱面前氲起热气:“你这半年没有拒绝过我,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龚子棋,”蔡程昱抬起眼,冷静地直视着龚子棋眼里的怒意:“我是知道,可是你觉得可能吗?”

“四年前你没坚持下去的事情,四年后会有变化吗?”

“你要的是四年前的蔡程昱、刚刚你以为你抱着的蔡程昱,不是我,你在这跟我叫什么劲儿。”

“砰——”龚子棋一拳打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他气急败坏地捂住双眼:“行,那我走。”

 

蔡程昱面前表情地看着他转身下了楼梯,消失在视野里。

他把门关上,回到客厅,手机正好在震。

“喂?”

“还没睡吗?”

“快了,今晚喝了点酒,刚准备去睡,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想你了。”

蔡程昱笑了:“别肉麻,明天八点记得来接我。”

 

 

——————————————

 

 

蔡程昱的男朋友姓许,是他前段时间巡演团队里的钢伴,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独奏家,比蔡程昱大几岁。刚认识那会儿,这个英俊的男人就很惊喜地跟他说,我看过你大学参加的那个节目,那时最喜欢你。

他们之间很合拍,蔡程昱要赶通告,排练时间很少,但钢琴这一块儿从没出过问题,只要一个眼神许先生就能准确无误的给出他下一句的调。那段时间每天蔡程昱来到化妆间,都会看到位置前摆好的热咖啡;演出结束后会收到一束花;去下一个巡演城市的飞机上,对方会给他递上润喉喷雾和颈枕;在每个异乡,他会陪他散步,去民俗店给小孩儿挑礼物。

本来蔡程昱没什么感觉,但有一次演出因为许先生另外的工作安排,他临时换了个钢伴,却怎么都练不好,要么速度没跟上,要么调没对,演出过程也不是很愉快,他这才发现有些习惯已经被他养刁了。

等他回到上海,看到许先生就在接机口,捧着一束花。他说,你以后的每场演出我都不想缺席。

蔡程昱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一个男生和他讲过类似的话,但那个男生没有信守他的诺言。

他跟许先生说我可是个单身父亲。

“我知道。你不需要把自己当个家长,你也只是个孩子,我来照顾你们。”

蔡程昱笑了,他决定试试,开始了他们彬彬有礼的交往。

蔡程昱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他,或者说他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像当年爱龚子棋那样爱任何人。但宽厚勇敢如许先生,至少不会轻易离蔡程昱而去。

 

结束完几个综艺的录制后,蔡程昱风尘仆仆地回到上海。他婉拒了男友的接机,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只能第二天再去郑云龙家把七七接回来。

等扛着行李箱到了自己的楼层,他看到门口坐着一个男人,满楼道的酒味。

蔡程昱打开楼道里的灯,看清了对方的脸,并不意外是龚子棋。

他用脚碰了碰龚子棋:“喂,起来,不然我报警了。”

龚子棋抬起脸,看到来人后站了起来,眼神没有焦点,迷迷糊糊的。他大着舌头说,我等你好久了。

蔡程昱无奈:“你到底喝了多少?”龚子棋的酒量很不错,能喝到忘了自己其实是有蔡程昱家钥匙的程度,酒精摄入量应该是很可观了。

龚子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上前把蔡程昱紧紧拢在怀里,他说:“你回来好不好?我有话跟你说。”

“我已经回来了啊。”

“你没有,我的蔡还没有回来。”

龚子棋说着说着哭腔都出来了:“你把我的蔡还我好不好……”

蔡程昱拍了拍龚子棋的背:“那个蔡有什么好,弱死了,遇到事只会叫,痛了只会哭,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现在的蔡程昱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不要以前的蔡了。”

“我不要,我要以前的蔡,我要跟他说话,你把他还我好不好……”

他见过的最醉的龚子棋都没有这么失态过。他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龚子棋约了一堆兄弟去唱歌,他太开心了,啤酒一打一打地喝,喝到大半夜蔡程昱陪他去医院抠喉催吐。那个时候他都不会这么说胡话。

蔡程昱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背,等他情绪平复过来。

 

“蔡蔡。”

蔡程昱侧过头,看到郑云龙站在后边,他赶紧说:“哥你先帮我扶他进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龚子棋抬进屋。龚子棋身子一碰沙发就倒头睡去了。

“哥你怎么来了?七七呢?”

“嘎子在家看着。龚子棋这小子上周演完最后一场就找不着人了,我刚想到他可能在你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他还真在。”

“那哥你把他带回去吧,和他好好说说,别来找我了。”

“有七七在,你俩扯不清的。”

蔡程昱叹了口气:“那要我把七七给他不成?”

“他要的也不是七七。蔡蔡,方方说你有男朋友了?”

“对啊。”

“那你怎么还不放过龚子棋?”

蔡程昱愣住,他问郑云龙:“是他没放过我吧?”

郑云龙揉了揉他的头:“演戏演多了,你连自己都信了。”

“你还是四年前的蔡程昱,傻乎乎的,就是个半大孩子,也就在龚子棋面前装,我们都看着呢,这样欺负他有意思吗?”

蔡程昱扁扁嘴:“是他欺负我在先。”

郑云龙敲了下他脑袋:“还欺负你在先,要是当时知道你要赌气生下孩子,我不冲去美国揍你一顿。”

“别,我是真想留下七七的。”

“我知道,那你们之间也没谁欺负谁了,你们分开谁都没有错。”

那时候蔡程昱刚出国,在最红的时候,去了海外什么都没了,变回一个普通学生,专业上也没有优势,心态垮了,开始作天作地。龚子棋也不好受,说好一起出国结果经纪公司干涉,没去成,他一边赶通告一边还要抽空去美国盯着蔡程昱。两人都崩得很紧,之后的分手也就顺理成章了。

其实道理蔡程昱都懂,他也想了一段时间了。有些事情,哪怕时间倒流,他们也别无他择。事已至此,他或者龚子棋,都得往前跑。

“放过他,更重要的是放过你自己。”

“我再想想。”蔡程昱最后说。

 

龚子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从沙发上爬起,身上还盖着毯子,茶几上摆着温水。他看到蔡程昱在旁边坐着发微信。

“我昨天喝多了。”

“很明显。”蔡程昱头都没抬,专心的敲字。

龚子棋扶着额头思考了一段时间,然后说:“我过来是找你有事要说。”

“你说。”

“喂,你能不能专心点。”

蔡程昱无语,他点了发送键,然后坐直起来,并膝挺胸,双手合十放在大腿上,作少女坐姿,捏着嗓子说:“好的,龚老师,您说。”

龚子棋“噗嗤”笑了,他喝口水,清了清喉咙,说:“好的,蔡同学,我今天的讲话主要有三个要点,请你认真听。”

“第一,是祝我亲爱的蔡同学以后生活幸福。”

“第二,是总结自己上一阶段的工作和反思存在的问题,我和蔡同学在四年前分手,那个时候蔡同学23岁,今年蔡同学……好像很快就28岁了,我非常骄傲地宣布,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23岁的蔡同学的人,比任何人都爱他,我也会永远永远爱他,此处应有掌声。”

蔡程昱配合地热情鼓掌。

“而28岁的蔡程昱,我也爱他,可能没有他的男朋友那么爱他,我爱他现在唱歌时的台风稳健,爱他穿衣风格成熟时尚,爱他待人谈吐温和儒雅,爱他面对七七身上的父爱光辉,爱他直到现在看到小昆虫还会一惊一乍的童真有趣,爱他在小电驴上风驰电掣时的恣意潇洒,但是,哎,别鼓掌了,骑小电驴这个行为还是要严厉批评的。”

“不管他是几岁的蔡程昱,我都爱他,因为他就是蔡程昱,但是,由于我的错误,我无法和他在一起了。”

“归其原因,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善妒,我的自私,我对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我已经没有资格配上他了,不会再打扰他和蔡七七的生活。”

“针对以上这些问题,我提出我的第三点也是最后一点,那就是对蔡同学下一步工作的寄望。”

“一是希望蔡同学今后好好生活,严格控制一天一瓶可乐的摄入量,不许熬夜,好好锻炼,工作再忙都要吃好穿好。”

“二是与蔡七七和平共处,多一点陪伴,少一点打骂,由于特殊原因蔡七七小朋友的另一个家长要离开他了,希望蔡同学尽快寻找补位,填补空缺,让蔡七七小朋友幸福成长。”

“三是努力经营爱情,听闻蔡同学已有一许姓伴侣,希望他今后有委屈了要与伴侣沟通,一起解决问题,不许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好了,今天发言到此结束。”龚子棋站起身,还是笑得跟只傻狗一样:“蔡程昱,谢谢你的配合。”

蔡程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说:“好的,今天的授课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但是蔡同学想指出龚老师的一点错误。”

“请说。”

蔡程昱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蔡同学刚刚失去了许姓伴侣。”

“还请龚老师代告众人,蔡同学今后重返婚恋市场,无论男女,无论童叟,无论之前是否相识、是否相爱、是否相杀,都可公平竞争。”

“龚子棋,以前的不作数了,我们今天开始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蔡程昱,今年28岁,歌剧演员,摩羯座,未婚育有一子,你想追我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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