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昱】私以内,全员卧底(是上)
扫黄扫到前男友龚X扫黑扫到前男友蔡,标题剧透。
非典型破镜重圆。卧底AU。
我觉得这脑洞不是沙雕,是智障(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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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扫黑扫到前男友——”
江边,蔡程昱打了一个酒嗝,眼里噙着泪花。一罐啤酒下肚,他的情绪已经绷不住,眼妆糊成一团,粉底蹭在贾凡的肩上。
“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我怎么这么惨!”
贾凡顺顺他的背,一边对好奇看过来的路人抱歉地笑,一边哄着他别哭出来,憋半天还是忍不住多嘴说:“要说惨,我觉得你是不是该担心一下他怎么想……”
蔡程昱吸吸鼻子:“他能怎么想?”
“他在夜总会里碰到你……”
蔡程昱一愣,更多水汽冒上豆豆眼,哭得拨云散雾、石破天惊。
“他不仅涉黑,他还叫鸭呜呜呜呜呜呜……”
贾凡:……头就是这么大起来的。
“扫黄扫到前男友——”
宾馆里,李向哲踢了踢龚子棋,一脸幸灾乐祸。一罐啤酒下肚,龚子棋已经趴倒,望着天花板,回忆他的疼痛青春往事。
“你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你也太惨了吧?”
龚子棋白了他一眼,郁闷地说:“早知道会见到他,我打死也不以这样个身份出现。”
“嫖客与鸭,这身份不够浪漫吗……”
全国警务系统近身格斗技能比赛,金奖,龚子棋,从沙发上跳起,左勾拳、右勾拳。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们的关系是你能定义的吗?”
李向哲:……兄弟你有事?
02
时间回到三个小时以前。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阵“滋啦”的火花碰撞声中,C市酒吧街亮起今晚的第一盏霓虹——来自某同性夜总会俗气的玫粉色火烈鸟招牌。
夜总会顶层的某个房间里,阿云嘎挑开厚重的窗帘,鹰一般锐利的眼睛观察四周。楼下熙熙攘攘,各路客人纷至沓来。
乱中有序,是一个理想的夜黑风高抓捕夜。
他放下窗帘,望向扫黑办交给他的精英团队——
侦破去年全国十大重案之首的郑云龙在小黑板前画思维导图;手握数个犯罪心理学博士学位的贾凡在半人高的卷宗前比对嫌犯信息;开发出多套侦查信息化系统的程序员方书剑在笔记本前检查监控运行情况;穿低胸低到肚脐眼背心的黄子弘凡、穿银色亮片紧身衬衫的张超,在镜子前下腰、摆臀、猫步,跳女团舞。
一切准备就绪,各就各位。
不对,等等!
“pick me pick me up——”
“pick——哎哎哎,疼疼疼——”
“再pick,我就让你们在汇报会上当全局的面pick个够,给我过来!”阿云嘎提溜着黄子弘凡和张超的耳朵,对他们吼。
这两个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张超说:“别,第一次做鸭,有点兴奋。”
黄子弘凡小鸡啄米地点点头,然后两人在阿云嘎的死亡凝视中赶紧搬来小板凳坐好,一秒变严肃脸。
A市扫黑办“520”专案组组长阿云嘎,在小黑板上一边圈照片一边给警员介绍。
“根据线报,涉案黑势力的团伙头目躲在C市,为避免打草惊蛇和通风报信,我们本次跨市抓捕先绕过当地警方取证。”
“经过前期侦查,我们发现目标喜欢出入娱乐场所,是这家夜总会的常客。”
“为接近目标,我们收买了夜总会的妈妈桑,并从全局遴选出几位长相符合目标审美偏好的警员作为卧底接近目标,他们分别是刑侦支队的黄子弘凡,经侦支队的张超——”
黄子弘凡和张超起立,一脸荣幸地向四周的队友挥手,鞠躬致敬:“感谢组织给我们做鸭的机会。”
“给我坐下!”阿云嘎扶额,继续说:“还有交警支队的蔡程昱,嗯?蔡蔡去哪了?”
贾凡举手:“报告队长,他躲更衣室里啦!”
阿云嘎冲着更衣室大喊:“蔡——蔡!出来!”
蔡程昱这才扭扭捏捏地红着脸从更衣室里出来,全场原地变妈。细长的眼线,红棕色的眼影,烟粉色的腮红,西柚色的唇彩,透肉薄纱泡泡袖白衬衫,高腰裤,隐隐若现的不可描述部位,和平时的锅盖头书呆子形象判若两人。
大家敏锐地察觉到,虽然这是个群像剧本,但金光闪闪的主角光环俨然已经落在了这个幸运少年身上。
阿云嘎表情一言难尽:“那个,给蔡蔡找个白t恤打底,行吧,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和目标攀上线,比较轻松。”
副队长郑云龙打了个喷嚏,夜总会过于浓烈的廉价香水味让他的鼻子很不舒服,他不耐烦地举手问:“那早点收工,快说目标哪呢?”
阿云嘎拿出手机看线人发来的房门照片,眯着眼睛:“哎,这个是606还是909啊……应该是606吧……对,606,比较吉利,等会儿妈妈桑叫你们仨,你们就过去啊。”
606房里。
龚子棋、李向哲、马佳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沙发上,紧绷的肌肉把黑西装撑得鼓鼓的。
余笛一脸无奈:“放轻松点。”
李向哲说:“第一次叫鸭,有点紧张。”
另外两个人小鸡啄米地点点头。
余笛扶额,今晚的行动看上去要完球了。
前段时间B市市局接到线报,他们一直在跟的组织卖yin团伙头目躲在C市,是这家夜总会的常客,干系颇深。为避免打草惊蛇和通风报信,B市市局让余笛组了个扫黄行动队,绕过当地警方实行秘密跨市取证。
行动队的选人标准只有一个:长得痞,越痞越好。这样才能卧底冒充黑势力打入夜总会内部,方便获取信息。
于是选中了龚子棋、李向哲、马佳三个刑警。
余笛第一眼看着还挺满意的,个个高大威武、凶神恶煞、履历丰富,便壮志踌躇地把他们带来了C市,并没有想到警队新星也可以是憨批。
余笛说:“你们穿那么严肃干什么,市局没跟你们讲我们cos的是混混,不是港片无间道吗?”
三个人一听赶紧扯领带、脱西装,香肩半露,敞胸露哔哔哔,肌肉群线条流畅、雄伟漂亮,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眼神不羁中带着放纵,迷离中带着潇洒,比夜总会的鸭还鸭。
余笛:……
马佳说:“我上网找了点资料,给你们读读,题目,第一次卧底叫鸭怎样才能装作很熟练的样子。”
龚子棋问:“为什么网上有这种东西?”
“这不重要,首先,第一次见面要先发制人,营造强势的人物形象,夺得在这场交易关系中的主动权。”
李向哲问:“让他们叫爸爸?”
“太不雅了吧,然后,要凸显我们大方多金的成熟男人魅力,如点86年的拉菲或者古巴雪茄。”
龚子棋又问:“单位给报销吗?”
“好像不行,今晚预算只有300块,点个高级果盘得了,其次,开展娱乐活动,如唱歌,这是打开他们心扉的关键一步,推荐曲目《那一夜》和《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这类曲目他们比较容易产生共鸣。”
李向哲说:“我是男低音啊,不唱这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唱过《威风堂堂》,最后,尽可能亲密接触让对方放松警惕,这种事不难,闭着眼一下子就过去了。”
李向哲在认真地设计台词,龚子棋在认真地看果盘。余笛在认真地思考现在从B市调人换下他们还来不来得及。
03
于是,黄子弘凡、张超、蔡程昱一推开夜总会606包厢的门,就看到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在《那一夜》的BGM中,一边啃哈密瓜一边冲他们豪迈地喊:“来!叫哥哥!”
黄子弘凡、张超、蔡程昱:……
下一秒。
龚子棋:卧槽那个鸭子是蔡程昱?
蔡程昱:卧槽那个嫖客是龚子棋?
04
阿云嘎生气地拍桌子:“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任务都能搞砸!”
蔡程昱,宿醉,缺席晨会。
张超、黄子弘凡,自闭,假装没在。
阿云嘎心里苦,三个卧底没一个靠谱。他让方书剑打开事先装在606的监控录像。只见昨天晚上,黄子弘凡一整晚都在和那个矮一些的男人情歌对唱,从《相思风雨中》到《广岛之恋》,两人互飙高音飙出了一连串high high f。张超一整晚都在和那个高一些的男人探讨男中低音在当代华语乐坛的出路和突破,在一首《beseme mucho》中流下惺惺相惜的泪。
蔡程昱则和剩下的男人对视了半个小时,在男人终于向他伸出手时,往男人脸上泼了一杯水,骂一句“渣男”夺门而出。
他一走,张超和黄子弘凡开开心心地跟着出去找妈妈桑结日薪,还把蔡程昱那份给吞了。
方书剑:不是主角你们也鸭得认真点啊,这太滑水了。
只是为什么对面那俩唱歌的男的也一副收工了的开心样子?
阿云嘎问:“这怎么回事?”
贾凡举手:“蔡蔡和我说啦,那个是他前男友。”
全场哗然,找了个涉黑的,蔡程昱路子野啊。
阿云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另一边。
身兼支队工会文体委员的余笛头戴监听耳机,听他们仨带回来的录音,认真分析:“穿背心的男生高音漂亮,但技巧有待提高;穿衬衫的男生声音有磁性,气息很稳;穿泡泡袖的男生虽然只讲了一句话,但声音穿云裂石,是一个金色男高音。”
扫黄队:……
副队长洪之光决定修正画风,他生气地拍了拍桌子:“为什么花了300块办案经费点了个高级果盘,还一点信息都没打听到!”
马佳赶紧举报:“怪龚子棋!咸猪手吓跑了那小孩儿。”
龚子棋说:“不是!我是想给他披上衣服,包厢空调太强了。”
洪之光一脸赞许:“龚子棋可以啊,通过温柔手段打开陪酒小哥的心防,获取信任。”
“过奖过奖。”
李向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呵呵冷笑:“屁,因为那个男的是他前男友。”
全场哗然,找了个涉黄的,龚子棋路子野啊。
余笛放下耳机,心生一计。
05
阿云嘎找蔡程昱谈话:“我现在以A市扫黑办520专案组组长身份命令你,与你的前男友复合。”
蔡程昱:?
阿云嘎语重心长地解释:“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这个三人团伙势力是在涉案目标逃来C市后突然崛起的,黑白两道都很忌惮他们,如此巧合我们怀疑与涉案目标有关联,蔡程昱,组织需要你接近他获取信息。”
蔡程昱很为难:“嘎子哥,我都和他没关系了……”
阿云嘎拍拍他的肩膀:“那就好,我还真怕了你对他有感情,这个案件涉案金额有多大你也知道,保不住的,趁他对你还有点信任不如把他发展成污点证人,争取从轻处理。”
蔡程昱闷闷地点点头:“我是没问题,可是,他已经不喜欢我了啊……”
余笛找龚子棋谈话:“我现在以B市扫黄行动队队长身份命令你,与你的前男友复合。”
龚子棋:?
余笛表情复杂地解释:“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这个三人卖yin团伙是在行动目标逃来C市后突然出现的,在夜总会每天插科打诨睡觉偷懒,如此反常我们怀疑行动目标是他们背后的人,龚子棋,组织需要你接近他获取信息。”
龚子棋沉思了一下:“我可以拒绝吗?”
余笛拍拍他的肩膀:“这不容易我知道,但是我看得出你对他还是有感情的,拯救失足少年是我们的职责,能帮上他也算对得住你们爱过一场。”
龚子棋苦笑:“我是没问题,可是,他已经不喜欢我了啊……”
06
深夜两点,夜色黑沉,灯红酒绿终于暗下,接触不良的霓虹灯忽明忽暗,老鼠在空旷的大街穿行,空气中弥漫呕吐物的腥臭味。
蔡程昱打着呵欠和阿云嘎从夜总会后门走出来。今天轮到他俩值班,在房间里蹲嫌犯蹲了一晚上,依然一无所获。
初夏的夜还是有点凉,阿云嘎看到蔡程昱打了个哆嗦,便顺手把手上的外套给他披上。
“谢谢啊嘎子哥。”蔡程昱感激地说,发现阿云嘎望着他身后的方向。他一愣,转过头,看见龚子棋站在路边的灯柱下,穿黑色的皮衣,一脸阴郁,脚边满地的烟头。
嫌犯原来在这儿。
蔡程昱小脸儿一白,想掉头就跑,却被阿云嘎扯住手臂,低声说:“这是接近他的好机会,别忘了你的身份。”
“放开他!”龚子棋误会了他俩,快步走上来把阿云嘎往一边儿推。
“你干嘛呀!”蔡程昱怒了,也去推龚子棋。
推不动。
“他凭什么对你动手动脚?”龚子棋生气地吼。
“别冲动啊……”阿云嘎赶紧解释。
嘎子哥怕不是要被打死。蔡程昱眨眨眼,灵光一闪,人民警察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他挽住阿云嘎的手臂,对龚子棋说:“他是我金主,为什么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阿云嘎:?
蔡程昱凑到阿云嘎耳边说:“没事儿,我去和他聊聊。”
龚子棋看着紧紧挨着亲密说话的两人,咬咬牙,伸手把蔡程昱扯过来,拉住他的手腕就走。
蔡程昱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冲身后的阿云嘎嗲着声喊:“嘎子哥哥~明晚再来找蔡蔡玩啊~”
阿云嘎:??
龚子棋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阿云嘎。
阿云嘎:???
等他们走远,阿云嘎赶紧打了个电话给郑云龙:“快打个报告申请支援,这个团伙是黑势力没跑了,我从未见过如此黑暗、冰冷、残酷的眼神!这一战绝对是我职业生涯以来遇到的最凶险的一次……”
郑云龙不耐烦地看了下时间,挂电话,翻个身继续睡。
龚子棋把蔡程昱摁在酒吧街唯一还没收摊的大排档前,坐在他对面,点了几个菜。
“你有病吗?”蔡程昱揉揉被捉红了的手腕,一脸委屈。他今天没化妆,头发垂顺地搭拉着,五官清淡而生动,穿一件白衬衫,还是三年前的学生模样。
“你为什么会在C市?不是回家考公务员了吗?”龚子棋冷着脸问。
“要你管。”蔡程昱不服气地瞪回去。
两人沉默对视,不再说话。
其实蔡程昱这些年来有很多问题想问龚子棋,但是现在一见面,发现已经无所谓了。时过境迁,不是所有的青春都能有一个答案。
他要珍惜每一顿还能和龚子棋一起吃的宵夜。
扫黑除恶,刻不容缓。
服务员很快就上了菜,两听冰可乐,爆炒田螺,烤茄子,炒米粉。
蔡程昱心里一软,说:“万一我已经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了,你点给谁吃啊?”
龚子棋拉开拉环,给他开了可乐:“我可没少吃你吃不下的剩菜。”
蔡程昱啜一口可乐,被冻得整个脸挤成一团,耳尖儿都红了。夏夜的风吹起他柔顺的刘海,脸软乎乎,像个面团捏的娃娃。
龚子棋心里痒痒。
他其实很想问蔡程昱这几年过得怎样,但是又觉得都在夜总会遇到他了,蔡程昱能过得好到哪去。
他一定要把蔡程昱从魔窟里救出来。
扫黄打非,迫在眉睫。
“他对你好吗?”
“谁?”一整晚没吃东西,蔡程昱还真有点饿了,不客气地狼吞虎咽吃米粉。
“刚刚那个男的。”
“哦嘎子哥啊,”蔡程昱一边专心进食,一边说:“还行吧,挺关心我的,就是平时工作时间太长了,跟了他后身体吃不消。”
龚子棋在桌子下握紧了拳头。
畜生。
“你很喜欢他?”
“对啊,我这身本领都是他教的,他能力很强,不过我要是学得慢他也会凶我。”
畜生。
“他给你多少钱?”
“一个月八千吧。”
畜生。还这么抠。
他想了想自己的工资,也差不多这个数,勉勉强强养得起蔡程昱。
龚子棋拿起一根牙签给蔡程昱挑田螺。蔡程昱一看,笑了,把田螺抢过来,有模有样地吸螺肉。
“现在会了?”龚子棋问他。以前蔡程昱吃田螺老是掌握不到要领,都要龚子棋给他挑。
“不是啊,干我们这一行的,嘴上功夫不好怎么行呢。”
“……”
“我们肺活量要求也很高的,不然吹不动。”
“……”
“还要记住各种姿势,我都很熟了。”
“……”
“毕竟稍有不对的地方,就很容易有人受伤。”
“……”
“我们这种服务行业,群众的满意最重要了。”
“……”
蔡程昱想起自己刚进交警支队时,每天吹口哨指挥交通,风吹日晒雨淋,差点变成腌白菜,后来调去了扫黑办才好一些。
哎想到扫黑办,蔡程昱又难过了。
嗯?他刚刚说了啥?
“你呢,工作还开心吗?”
龚子棋满心思都在蔡程昱刚刚的话上,心不在焉地答:“还行吧,就是同事太沙雕,每天都想杀了他们。”
蔡程昱一惊:“你别杀他们啊。”
“杀不掉,他们命贵着呢,最强的警队都拿不下。”
“……”
“你记得那个高的不,我们那儿的射击冠军,玩起枪来6得很,特别是狙击枪,千米之外射杀都不带抖的。”
“……”
“还有那个矮一些的,五项铁人都能参加奥运了,比毛子还厉害,去年在亚马逊,几百个人就他打到了最后。”
“……”
“我们老大也很厉害,别看他斯斯文文,在藏区待过几年,中央那边都有人想要他。”
“……”
“二老大更可怕,一身腱子肉,耶鲁毕业,检测毒品、拆炸弹、侦查和反侦查,没他不会的。”
“……”
“虽然我也不差,连续两年近身格斗第一。”
“……”
“这几年都是枪眼儿、刀口儿上过来的,要不是他们……”
“别说了!”蔡程昱打断他,对比下扫黑办那群憨批同事,一脸郁闷地放下田螺。
“怎么了?”
蔡程昱扁扁嘴,甩锅给田螺:“吸不动,不吃了,你给我挑。”
龚子棋“噗嗤”笑出声,小孩儿闹别扭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几年过去怎么长不大呢。这一晚上的,又气又笑。他叹了口气,说:“我懒了。”
蔡程昱歪着头:“你还有对我懒的时候?”
“怎么敢,这么喂你吃吧。”
龚子棋拿起一颗田螺,螺尾吸一口,螺口再吸一口,然后站起来。
他看着桌子对面发懵的蔡程昱,矮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
蔡程昱愣住,鲜辣的汤汁和螺肉渡入了他的口腔。
他觉得自己的味蕾肯定醉了。
不然怎么吃出了甜味。
07
C市,某办公室里。
王晰看着桌面上两封申请跨市执法协查的函件,有种不祥预感。
“我咋感觉哪里不对捏。”
“咋啦?”周深问他。
“两个案件都在酒吧街那家夜总会,时间也差不多。”
“没事儿吧,A市的阿云嘎,B市的余笛,都是有名的警界精英。”
“我知道他俩厉害,就是这太奇怪了。”
“那派几个人去看看?”
“有道理,选几个卧底乔装去观察下,别干扰他们。”
tbc.
7.7完结啦,指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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